杜夫:離開車路士的那一天,我哭了。回首最初,也許這樣的自然的舉動就是在提醒我,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。我離開布力般流浪的時候沒有哭,離開紐卡素的時候沒有哭,離開富咸也沒哭,甚至當我選擇退役的時候,我都不曾落淚。但這是我自己的決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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