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妖最早起源於中國,原本的定義是為「片精」(同性戀)因某種心理缺陷而產生負荷爾蒙以致造成自我性別系統錯亂。明代著名文學家馮夢龍編著的《情外類》就選錄了歷代錯性亂綱的眾多史料,史料中既同情和讚揚那些純潔、忠貞的高尚情操,也鞭撻那些骯髒、醜惡的庸俗情調。記載的同性戀人物上自帝王將相,下至歌伶市民。廣大千萬後代也能在其著作了解到「龍陽」、「餘桃」、「斷袖」等典故的來源。



揭史上最著名的四大「人妖」



1.龍陽君(龍陽好癖)。

魏王與龍陽君共船而釣,龍陽君涕下,王曰:「何為泣?」曰:「為臣之所得,魚也。」王曰:「何謂也?」對曰:「臣之所得,魚也,臣其喜,后得又益大,臣欲棄前得魚矣。今以臣之凶惡,而得為王拂枕席,今四海之內,美人亦甚多矣。聞臣之得幸于王也,必搴裳趨王。臣亦曩之所得魚也,亦將棄矣。臣安能無涕乎?」魏王於是布令于四海之內曰:「敢言美人者族!」(相信通過不少書籍雜誌大家對戰國四君子不會陌生,尤是龍陽君。此君亦是開闢人妖歷史的先驅。)


2.董賢(揮髯斷袖)。

董賢,字聖卿,雲陽人也,夫恭,為御史,任賢為太子舍人。哀帝立,賢隨太子官為郎。二歲余,傳漏在殿下,為人美麗自喜,哀帝望見,說其儀貌,識而問之,曰:「是舍人董賢邪?」因引上與語,拜為黃門郎,由是始幸。問及其父,即日征為霸陵令,遷光祿大夫。賢寵愛日甚,為駙馬都尉侍中,出則參乘,入御左右,旬月間賞賜累巨萬,貴震朝廷。常與上起臥。又嘗晝寢,偏藉上袖,上欲起,賢未覺,不欲動賢,乃斷袖而起。賢自是輕衣小袖,不用奢帶修裙,故使便易。宮人皆效其斷袖。


3.張放(奢情拜侯)。

富平侯張放者,大司馬安世曾孫也。母敬武公主。少年殊麗,性開敏,得幸上。放取皇后弟平恩侯許嘉女,上為放供張,賜甲第,充以乘輿服飾,號為天子取婦,皇后嫁女。大官私官,並供其第,兩宮使者,冠蓋不絕,賞賜以千萬數。放為侍中中郎將,監平樂屯兵,置幕府,儀比將軍。后復征為侍中光祿大夫,秩中二千石。歲余,丞相方進復奏效,上不得已,免放,賜錢五百萬,遣就國。數月,成帝崩,放思慕哭泣而死。


4.呂子敬(情濃意深)。 

吉安呂子敬秀才,嬖一美男韋國秀。古人雲:「飲食男女,人之大欲。破舌破老,戒于二美,內寵外寵,辛伯諗之,男女並稱,所由來矣。其偏嗜者,亦交譏而未見勝也。」




隋唐時期「娘炮」盛行 宛如現代人妖


  中國歷史上有一種畸形審美情趣:男女著裝佩飾以“陰陽顛倒”為美。女子常著男人裝,而男子則“為婦人之飾”,尤其是上層社會的一些名流,過分注重其儀容的修飾與化妝,用面脂、唇膏、簪花等女用化妝品粉頭飾面,一度成為一種時尚。身為男子卻愛化女性妝、佩女性飾。


  這種畸形審美情趣,古月清照認為與時下的“偽娘”其實有過之而無不及!在各朝各代中此文化無疑以隋唐五代最甚!


  從史書上我們不難發現,隋唐五代時期的男子中多“小白臉”。武則天的男寵張易之、張昌宗兄弟便是典型的“小白臉”。《舊唐書》上說張氏兄弟是“傅粉施朱,衣錦繡服”,那張昌宗更是被美譽為“人言六郎(張昌宗排行老六)面似桃花,再思以為蓮花似六郎,非六郎似蓮花也。”男子弄得油頭粉面,扮裝得像一個現代“人妖”,大概跟武則天、太平公主等大唐權貴婦人喜好“小白臉”有很大關係。武則天挑選陪侍美少男的標準就是“潔白美鬚眉”。



資料圖:“娘炮”盛行


  既然上層權貴婦人喜歡“小白臉”,朝野上下就競相仿效之,男子做美容、化女妝,裝飾打扮標新立異,日漸成為一大時髦。《新唐書》記載唐朝末年的山南東道節度使趙匡凝“矜嚴盛飾”,不僅相貌雄奇、性情嚴謹,還喜歡修飾外表,每當他梳洗時,便命侍者前後置放兩面大鏡子自照。唐懿宗時代的詩人李山甫姿容秀美,頭髮長達五尺余,每次沐浴后便讓二婢女把長發“捧金盤承而梳之”,遇到有客人造訪時,常常會將其誤認作女子。


  唐代小說家沈既濟最早借“狐仙”擬人的《任氏傳》一書中,描寫了一個風流才子韋崟,這韋崟打探到朋友新近物色到一位絕色美女(實為狐仙),“遽命汲水澡頸,巾首膏唇而往。”從中可知在當時男子使用唇膏是件很平常的事兒。當然,韋崟之類的風流男子也慣於“傅粉施朱”,打點粉底再抹面脂,在武則天時期的男子中已經流行。


  曾任唐朝宰相的路岩善於修飾,曾經成為時尚男子仿效的對象。路岩裹的襆頭(包頭的軟巾)式樣很美,很快就風靡一時。為標新立異,路岩就剪掉了襆頭紗巾的腳。於是知情者在街巷遇見仿效路岩原襆頭四處炫耀的,便會譏笑道:“路侍中(路岩曾任侍中,即宰相)早已不戴這式樣了。”



資料圖:“娘炮”盛行


  隋唐五代時期的時尚男子還流行“以香熏衣”。用香熏衣之俗,大抵始於漢代,至唐朝已經十分盛行。《舊唐書》上說曾任太平節度使的柳仲郢“以禮法自矜”,“廄無名馬,衣不熏香”。官吏不“以香熏衣”被史書上作為“以禮法自矜”的例證之一,可見當時男子熏香風氣的盛行。


  這一時期的男子還流行戴簪花。簪花本是古代女子將花朵插戴在髮髻或冠帽上的一種裝飾美化,其花或鮮花,或羅帛等所制。在唐代的繪畫作品中有不少婦女戴簪花的形象,如《簪花仕女圖》等。但最晚在唐玄宗時便有男子簪花的記載。玄宗時期的汝陽王小名花奴,他曾為玄宗敲擊羯鼓,玄宗聽得欣喜便親摘紅槿花一朵置於帽上。又一次玄宗與曾任中書舍人的唐代文學家蘇頲等郊遊,蘇頲即興作詩,玄宗認為是美文,就將“御花”(玄宗自己頭上所戴)插在蘇頲的頭巾之上。由此可知,當時至少在宮廷中已經流行男子簪花。


  男子簪花風俗,還能從這一時期的不少詩作中得到印證。杜牧便有詩曰“塵世難適開笑口,菊花須插滿頭歸。”這菊花是插在男子頭上的。大約自五代起,男子簪花已經開始流行,至五代後期更是蔚然成風,乃至成為官方禮儀制度的一部分。後梁開平年間,有個叫李夢符男子,“潔白美秀如玉人”,四時常插花遍歷城中酒肆,高歌狂飲,還作詩稱“插花飲酒無妨事,樵唱漁歌不礙時”。



資料圖:“娘炮”盛行


  後唐人霍定每逢春遊曲江時,即花重金僱員偷采貴族宅院中的名貴蘭花“插帽”。閩主王延羲在遇害的當天,還在頭上插了幾朵花,從宮殿出來時,門簾三次拂落簪花,他“整花上馬”,卻遭侍衛殺害。




引用來源:搞笑圖片冷笑話集 TW10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