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寫我曾經的同桌,寫寫那些青澀的回憶。
就當是跟風直播吧。
作者:幻象局局長
我上了20年學,雖然還在上,可是至今不能忘記當年那些同桌的日子。
那些純潔而又青澀的感情,不止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,所以我想寫下來,也算是寫給她們。
我非常早熟,不內涵地說,好像我幼兒園時就會sy,不過當時不知道那叫sy,好像是某天無意中研究出來的一種尋求快感的方法。
幼兒園午休的時候,男女都睡在一張大床上,我閑得無聊就開始玩自己的jj,旁邊一個小姑娘看我的手在被子里擺弄,問我在幹嗎。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嗎,就說我在玩,很好玩。然後她也學著我的樣子把手伸到被子里玩了起來。
多少年後我知道了那叫sy,忽然才想起當年那個小姑娘,她當時在玩什麼呢?
小時候不懂事,認為欺負女生是對她們的愛。
記得很清楚我當時喜歡玩雙面膠,然後把它放到女同學的頭髮里,看著她們哭著去找老師,我心想真是美妙極了。
那個時候女生都很單純,被欺負了,第二天仍然會和你一起玩,然後再被欺負,再和好,毅種循環。
幼兒園時因為我比別人學得快,我沒有上過中班,直接升到大班。大班的女同學感覺一下子成熟了不少,而且那是我們開始有同桌制了,我很高興,因為能欺負到更多的女生。
我的好朋友里有一個叫張章的,注意很多,我覺得跟著他混會有前途。
我每天都想著怎麼把女生弄哭,然後看她們委屈的樣子。而張章則會把自己的小jj露出來給女生看,說那是小鋼炮,專門打女生用的,我一度很佩服他。
我的幼兒園是全日制的,每天晚上我們都睡在一起。
有一天晚上,值班老師鬧肚子,張章爬到我的床上說他發明了一個好玩的遊戲,問我想不想看看,我說好。
他把一個很文靜的女生叫過來,那個女生真的很文靜,就叫她小文好了。
小文疑惑得看著張章,張章說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,小文說好的。
張章把小文拉到自己的床上,然後給她蓋上被子,把自己的手伸了進去。
小文不知所措地看著他。
要我說小文長得真的很可愛,所以我也很期待張章的遊戲。
張章的手在小雯的身體上摸索著,壞壞地說:我來摸你,摸到那個部位我會說出名字,你來告訴我我說的對不對。
小文當時什麼也不懂,木然地點點頭,張章就開始摸了。
現在想想,我們真是太可惡了。
我當時有種莫名的興奮。
肚子?張章問道。
嗯…
胳臂?
嗯…
屁股?
嗯…小文回答得有些尷尬。
咦?這是什麼,像是一條溝。
小文緊緊閉著眼睛,終於開口了:張章,我媽媽說這個地方不能碰。然後拚命地掙扎,張章好像沒有要把手拿出來的意思。
不知為什麼,我突然感到特別興奮,同時也非常生氣,用力把張章推開,張章摔出好遠,問我幹嘛推他,我站在那,說不出個所以然。
小文很感激地看著我,張章爬了起來說:局長,你不跟我一夥了?
我沒說話,只是紅著臉,喘著粗氣。
張章繼續問:你以後要是還想和我玩,就不許推我了。
說完他繼續把手伸向小文,我又推開他。
張章生氣了,就開始打我,我沒還手,可能是覺得張章是我的好朋友。
過了一會,張章讓我也摸摸,我很想摸,同時又很生氣,就說:
我不摸!我以後不跟你玩了張章,我要保護小文。
這時老師回來了,她讓我們趕緊去睡覺。
張章瞪了小文一眼,告訴她不許告訴老師,老師就問小文怎麼了,小文不說話,於是老師就問我,我看到張章正在看我,也沒敢說,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覺去了。
可是我睡不著,剛才張章摸小文的畫面讓我感到很憤怒,我躡手躡腳的爬到小文床上,她可能也沒說,我當時特別燒餅地說:我保護你,我不讓張章摸你。
小文摸著我的臉說謝謝。
我感到我的臉很燙。
後來小文就成了我人生第一個同桌。
老師換座位那天,小文坐到了我的旁邊,我堅定的看著她,彷彿再說:別怕,一切有我。
她沒有看我,反而在看著張章,我不明白為什麼。
張章當時不和我玩了,每天都很無聊的一個人欺負同學,或者給老師搗亂。
有一次他和中班的小朋友打架,腿破了,流了很多血,我看到小文居然在他旁邊幫他貼創可貼,張章很生氣得推開小文,說不用你管之類的就跑開了。
我真的不明白,為什麼小文要幫他。
上課的時候我問小文:你喜歡我嗎?
喜歡。
為什麼喜歡。
因為你說你要保護我。
那你喜歡張章嗎?
也喜歡。
為什麼?我很不理解。
因為張章很厲害。
當時我明白了一個道理:強者,即使他是一個流氓,總會有女生喜歡。
之後我覺得小文其實不需要我的保護,因為有更強的人會保護她。
幾個月後我看到張章因為別的班小朋友揪小文的辮子而大打出手時,我覺得我真是太聰明了。
可是我也覺得我真是太燒餅了,曾經天真地要保護人家。
之後張章去哪,小文就跟到那,我問他你還和她玩那個遊戲嗎?他說我要是再敢提就打我,我說張章你怎麼變得象壞人一樣,他說不許我說他是壞人。
我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張章變成了壞人,多年之後才明白,那叫愛情。
那時我們都很幼稚,也許我們從沒成熟過。
當時的我對小文的感情僅僅是一句我喜歡你,而現在的我會用盡花言巧語騙女生和我玩當年張章的遊戲。
上了小學,我覺得自己好象長大了一點。張章依舊和我一個學校,不過不是一個班,小文去了外地,以後也沒有再聯繫過。
那年我很小,才不過6,7歲,可是我學會了罵人。
我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艹泥馬,只是覺得說話如果加上艹泥馬,別人就會覺得你很了不起,會心甘情願的把你當成老大。不知不覺地,我身邊多了一群小弟。
現在想想,我當時真的是騎著艹泥馬征服了我們學校那小小的一陸地。
張章的草齡比我還早,也就意味著他的小弟比我多,我不服,就去他那裡偷小弟,然後被他發現了我們就打架。